桐城到合肥的物流(合肥到舒城物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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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到合肥的物流

但是,以扒鸡出名的德州肯定不同意——今天,在山东省只比聊城、滨州、菏泽好一点的德州,需要靠齐河撑住面子。

不过,在全省举全力做大省会的当下,有消息说,德州不仅要拱手相送齐河,而且还有同为百强县市的禹城,以及临邑。这让济南在东拓的同时,能顺利实现“北跨”战略。

和济南的举动相似的还有合肥。2011年,此前还只是皖中小胖子的合肥,与芜湖、马鞍山三分巢湖,并拿下了最大的一块蛋糕——虽然这让巢湖陷于了三头治理的乱局,但合肥的GDP,由于巢湖市区(新设县级巢湖市),以及庐江的加入,自此就像开挂一样,遥遥领先,在全国26个省会城市排名中,2017年位居第九,身后正是济南。次年,两者的位置颠倒,加上福州的发力,济南排名不动,合肥则是十一。

这种狂飙突进,足够让济南、合肥感到“骄傲”,只是,这种依靠外援式而非内生式的增长,也让它们落下一个不好听的名字:吸血者。

这是中国大多省会,如郑州、西安、长春、南宁,甚至是武汉所必须面对的质疑。

它们的存在,也给很多周边城市造成了巨大的压力。除了和济南邻近的德州,南宁附近的柳州,当然也包括吾球君的老家,夹在安庆和合肥之间的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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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自觉的,甚至带有点时不我待的对接,让它们在投资潜力百强县(市)名单中继安宁之后,分别位于第四(德清),第七(闽侯),以及第十五(金堂)。

对它们来说,今天的这个时代,属于一个打造省会“首位度”的强省会时代。很多省份都在举全省之力来打造省会。尤其是像成都、西安、昆明以及郑州、武汉、合肥这些中西部省城,表现得更为明显。

相比来说,由于宁波、苏州、深圳等竞争对手的存在,杭州、南京和广州的首位度相对较弱,但对其所在的省份来说,这是幸福的烦恼。

吾球君的朋友孙不熟曾经探讨过此类现象,除了现有财政体制的要求(只有发展省会城市,省级政府才能获得更稳定的财力支撑)、区域均衡化发展的需求(国家希望在全国建设十个像北京这样的可以承担全国性服务功能的超级城市,而能够担当这一重任的最佳候选者就是省会城市),更重要的是,只有做大城市规模与体量,才能在城市竞争中争夺话语权。

当一个城市的体量达到一定程度后,其资源配置能力、人才聚集能力、话语权就会呈指数级增长。而做大哪个城市,对一个省来说,最佳选择自然是省会。

这也意味着,在这样一个强省会时代,只有相向而拥,而不是背道而驰,才是其它城市的生存之道。甚至做个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但不是所有城市,都像安宁、德清它们那样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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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一年,身边的朋友都在找吾球君,帮助德清当地主编一本长三角参考,为德清传递杭州乃至上海在内的政策信息,以及业界动态,以便帮助德清很好地对接杭州、上海,从而能在这些在长三角具有优势的城市中挖到一杯羹。

为此,吾球君还和朋友驱车前往德清,从城北上高速,向西北经余杭,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德清的主城区。

这种微弱的距离,加上相连的山水资源,让德清和杭州有着天然的亲密的关系。每年的七八月份,就有大量的杭州人前往莫干山避暑,并在此置业。

据报道,杭州45%左右的鱼和虾都来自德清。这也让德清成为最早喊出融杭口号的环杭城市,从2003年起,这座美丽的小城就开始坚定不移地实施“接沪融杭”战略,探索模式、建立机制。从始至终,德清都扮演着区域一体化的“急先锋”、“先行军”、“样本县”角色。

除了常规的交通和民生方面的接轨,德清还在G60科创走廊,以及浙江省大湾区建设中,从早期承接杭州产业梯度转移,开始逐步深化合作。这也帮助德清形成了以高端装备制造、生物医药、绿色家具为支柱的三大产业。

在德清的塔山脚下,吾球君见到了在三年时间中从零到有的德清地理信息小镇。一东一西两个通体银色的半球——德清大剧院和国际会议中心,并立于凤栖湖的中央,犹如一朵浮云漂浮在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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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金堂,和德清相对杭州的地理位置相反,正好位于成都的东北。这个在唐朝初建便隶属益州的“天府花园水城”,无疑是成都平原经济圈中的重要一员。

在2016年的当地重要会议中,金堂就提出“全力抢抓‘一带一路’‘长江经济带’国家战略机遇,主动对接‘四川五大经济区’‘成都平原城市群’发展战略,全面融入成都建设国家中心城市发展大局,自觉把金堂放在全域成都中谋篇布局”。

2019年,随着途径金堂三星镇的成(成都)三(三台)铁路建设落定,藏在金堂人心里多年的那股哀伤——作为成都东进战略主战场之一却至今仍是成都极少数未通地铁或市域轨道交通的县区——终于被抹平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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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云的选择似乎证明了安宁和昆明之间的亲密关系。事实上,能让龙云青眼有加,还在于安宁自身的能耐——这是一个具有丰富资源的宝地。它有温泉,常年水温在42℃到45℃之间,被明代文人杨慎誉为“天下第一汤”;它还有丰富的矿产,其中磷矿储量亿吨,铁矿储量5200亿吨。这才是在此发展钢铁事业的重要起因。

不过,在成为钢铁和磷化工基地之前,它还有另外一个底气,那就是盐。它的开发和兴起,都和盐的开采利用紧密相连。早在西汉时期,其时还叫连然的它,盐业规模就已十分庞大,销售地域涵盖了云贵川的部分地区。

就连它的改名,也和盐有关。《安宁县地志资料调查书》说,唐武德元年(618年)东川人阿宁牧牛砥出盐井,特改连然县为阿宁州,阿与安音近,又改安宁。唐武德四年(公元621年),称安宁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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